恩爱丈夫答应我绝不纳妾,却还是食言了,只有我被蒙在鼓里,我该怎么办?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1
我叫李清照,生于一个钟鸣鼎食的官宦人家。
我爹爹是东坡先生的学生,还在韩公门下受教过,官运也算亨通;我娘出身名门,外祖父曾经还做过几年宰相。
爹爹给我取名李清照,有清高清简之意。
你们想的没错,他就是那种两袖清风又有点迂腐的人,没事还喜欢以文会友,弄得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……咳咳,当然这有点夸张了。
爹爹三十六岁那年才生下了我,所以我自然就成了老李家的宝贝疙瘩,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。
不过命运就是反复无常的,我娘和外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,爹爹只能去守孝,等守完孝又因为各种公事也并没有在我身边。
我后来是寄放在伯母家长大的,伯母算我半个娘。
而我因为从小就和堂哥堂弟们一起玩,自然不会喜欢女红之类的玩意,倒是对一些男子爱玩的游戏都很有兴趣。
我一直等到爹爹做到礼部员外郎的时候才搬回汴梁住,那时候家里条件才好了一些,我也算是勉强过上了好日子。
这天,我的丫鬟菱湘突然跑过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:“小姐,刘小姐她们邀你下午出去消遣一番。”
我正百无聊赖呢,听到这话突然就来了精神。
“最近朝廷抓这些抓的紧呢,她们找好地方了吗?”我斜躺着黄花梨椅子上淡淡地问,心里其实已经火热万分。
菱湘抿嘴笑道:“就在醉香楼,那些人哪里敢抓小姐你们,不过是吓唬吓唬普通百姓的。”
我点点头,起身小跑进书房,今天爹爹布置的书法抄写必须得完成了,我已经及笄了,玩乐前也不能耽误功课才是!
不过我写着写着就感觉没甚乐趣,唉,要说这女子也不能当官,但爹爹就是每天让我读书写字,真是老顽固,还不如让我每天去和姐妹们喝酒打牌来的自由自在呢。
我正在腹诽爹爹,哪里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书房,抚着胡须微笑地看着我道:“你上个月做的这首如梦令,争渡,争渡,惊起一滩鸥鹭,现在在汴梁可是很多人争相传阅啊。”
我得意地扬了扬头,“爹,那下个月再带我去清明上河园游玩呗!”
谁知爹爹突然变脸比翻书还快,呵斥我:“胡闹!现在外面这么乱,那天没人把你拐跑就不错了。还有,不准再喝酒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是沉醉不知归路,女孩子家家,成天喝酒打牌,成何体统!”
我撇了撇嘴,心里不以为然。
爹爹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也不会真的舍得处罚我,所以我根本就不害怕。
2
到了下午,我还是带着菱湘偷偷去了醉香楼。
在场已经有了三位贵女,王侍郎的千金王婉莹,李尚书的二女儿李珞珞,还有宣威将军的侄女孙芷馨。
雅间里面已经备好了香炉和博具,四周还有我最喜欢的菊兰花卉,当真是雅致的很。
“我们的赌神来了!”李珞珞看到我就欢快地喊了起来,真不知道她一个天天输钱的人为什么还能这么开心。
我略带得意地说:“今天钱可都准备好了吗?别到时候一个个又像上次一样耍赖逃跑。”
就在我有说有笑准备来一场打马之战时,门外却突然闹哄哄的,原来是陈太傅的孙女陈颖雪,一个让人讨厌的人。
“哟,这不是大才女嘛,怎么在这聚众玩耍,要是让你爹爹发现了,估计要把你禁足吧?”陈颖雪用帕子捂着嘴,笑着和旁边的几个贵女说道。
我生来就脾气暴躁,自然不肯被人嘲讽,于是也话里夹棒道:“这有才能怪我吗?我倒是羡慕这有些人脑袋空空都是棉花柳絮呢。”
“你!”陈颖雪指着我气的胸口剧烈起伏,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那些青楼女子倒是有才,又会弹琴又会写词,你怎么不学她们?”
我不知道这个陈颖雪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,要说她嫉妒我词写得好也不至于呀,毕竟她自己又不写词。
不过也无所谓了,本来就不熟,何必再因为这种人打扰了好兴致。
“来,我们开始吧,今天消遣好了,我们再去配大闸蟹吃酒。”
陈颖雪见我无视了她,不知道发的什么疯,竟然将一壶茶水倒在我的衣裙上,也幸好那是凉水,不然我可能得掉层皮了。
孙芷馨个子高,挡在我身前指责陈颖雪:“你得了失心疯吗?竟然做出这种行径,传出去以后怕是没人敢娶你!”
陈颖雪面色煞白了一刻,不过很快便色厉内荏地吼道:“不消你们管我的婚事!”
我感觉很心烦,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,却遇上这种疯子,真是流年不利呀。
而此时,门外突然来了两个年轻男子,左边一个男子穿着淡青色衣袍,腰间挂着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石,模样俊朗不凡;右边那个男子我太熟悉了,就是我那笑起来露出两个大门牙的堂哥李迥,我们从小一起读书,他的功课就没有超过我一次。
我看到堂哥朝着那个俊朗男子使劲挤眉弄眼,形容猥琐,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坏水。
那个模样俊朗的男子对我做揖道:“姑娘就是那个写出知否?知否? 应是绿肥红瘦的李清照吗?在下赵明诚,久闻大名,真不愧是女中豪杰。”
我心里窃喜,脸上却是不露声色,只是同样回礼,保持我淑女的风范。
“表哥,你怎么在这?”陈颖雪变脸贼快,对着赵明诚语态娇憨,好像刚才那个泼人一身水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。
赵明诚这才注意到她,于是尴尬地回道:“刚遇到李迥兄,就一起过来喝喝酒……”
孙芷馨不愧是将门虎女,一股脑地把陈颖雪将茶水泼在我身上的事情和赵明诚和我堂哥说了,弄得陈颖雪在一旁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。
那一天,陈颖雪哭哭啼啼地离开了,临走前还怨毒地瞪了我一眼,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似的。
那一刻,我心里隐隐有个不敢启齿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