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述:我在老公出国后开始了偷性生活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天刚蒙蒙亮时,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忆朝,走出“梦巢”。这是离我住所不远的一个郊外的独立民宅。
我出钱租下来,名字是忆朝取的。
我恪守着一个原则,决不带任何男人到自己家里做事。
我不愿亵渎自己的丈夫,那是他为我创下的家。同时,我也怕在家里的角角落落留下不洁净的记忆,无论如何,偷情总是令人觉得不洁净。
回到家里,坐在梳妆镜前,对着残妆凌乱的一张脸我有些暗然神伤。
四十岁的女人的脸孔就像失去水分,褪了颜色的水果皮,睡靥如花是少女的专刊,四十岁的女人睡眼惺松只能令人厌恶。
因此,我总是在天黑后去“梦巢”与忆朝幽会,再踏着黎明的露水归来。
我喜欢走在林间的雾蔼中,自己就成了一只林妖。
我看着梳妆台上和丈夫的合影,心中泛起一阵歉疚。也有人传言我的丈夫在外面有情人,但我没有证据,倘若我再年轻十年,也许会大张旗鼓地向他讨个说法。但两人都是知识分子,结婚十几年,一直相敬如宾,也平淡似水。
丈夫在我心中变成了一个象征性的符号。
四十岁是女人失去所有爱情资本,最为悲哀的年龄,一切爱情上的痛苦和不幸都由这种年龄引发出来。
我也明知丈夫闹不出个什么结果,将丈夫硬绑在自己身边,连自己都有些于心不忍,让一个男人再为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守什么?
丈夫挣了大钱后,我才放弃了大学讲师的工作,在家里做了“留守女人”。将心放宽后,世上再也没有了不得的事。我感觉到,我和丈夫之间存在着一种谁也不愿说破的应允,给对方适当的情感自由度。